秦墨的语气不容置喙,似乎是和她商量,其实就是命令她而已。

  毕竟秦墨也不希望因为田糖果的事儿,让自己陷入一些没有必要出现的麻烦。

  如果她出事了,自己是救还是不救?

  不救吧又不太好,救吧又得打打杀杀。

  所以秦墨希望这傻逼婆娘能够听明自己话。

  听着秦墨的话娿,田糖果坐在沙发上,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

  她反正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胆子去反驳秦墨的。

  坐在椅子上,秦墨随即低头继续看着最近的报表。

  一个公司好不好,就看他的老板就对了。

  要是老板天天在哪里忙来忙去的,就是他下面的人不行。

  要是老板天天闲着没事儿,偶尔去一趟公司,那么这个公司说明他下面的人办事能力都不错。

  坐在椅子上随意的看着报表。

  端着茶杯抿了口茶。

  除了田竟和白家。

  秦墨估么着自己在洪川还影藏着许多的敌人。

  毕竟依附在这俩人身上的蛀虫那么多,一旦他们两个都歇逼了,就会有许多人将自己失败的原因归咎于自己的身上。

  自己正面硬怼房庆隆,并不是因为自己有病。

  一是他真的有些不喜欢这样高高在上的语气。

  二就是他希望房庆隆能把那些藏在暗处的潜在的仇人给拉出来。

  因为自己正面硬刚房庆隆,他虽然不能正面找自己的麻烦,但是肯定可以背地里找自己的麻烦。

  例如将自己是警方线人的这件事儿说出去。

  这要是一说出去,那么田竟的手下,黑龙会的残党还有莫少钦的手下亦或者白家的附庸他们就知道该去找谁的麻烦了。

  所以秦墨现在就想将这些人引出来,然后将他们一个个解决。

  对于房庆隆,秦墨没有丝毫的担忧。

  因为现在长麟倒了,那么当地肯定需要扶持一个企业,填补长麟留下来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