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颈间。

  “还没洗澡呢!”

  “那去浴室,嗯?”

  商陆的吻,停在了她的耳畔。

  “大白天的,你确定要?”

  等到晚上,他会疯的。

  抱着身子又软又甜的她,他健步去了浴室。

  浴室里的流水细细洒下来的同时,商陆已拥紧了乔荞娇软的身子。

  流水声中,乔荞的声音起起伏伏。

  许久许久后,商陆才重新帮她冲洗了一遍身子,抱她回床上休息。

  乔荞累得只想睡觉。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刚刚睁开眼睛,商陆的吻又落了下来。

  乔荞有些防不胜防,却觉商陆越来越撩人,指腹抚着她细腻的腰间,已让她睡意全无。

  身子轻飘飘的,仿佛是要飞入天空。

  忍不住,发出一些连她都觉得有些羞涩的声音。

  外面的天色又浓又黑。

  屋子里的地脚声控感应灯,随着屋内的声音,亮了又灭了,灭了又亮了。

  四十多分钟过去后。

  乔荞推了推身上的商陆,“老公,你起来一下,好吗?”

  “嗯?”商陆睁开眼,深邃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乔荞坏坏一笑,“你起来,靠坐在床头,我来。”

  从商陆的鼻息里,传来一声明显的笑意。

  旋即,捏捏她的鼻尖,“小醉猫今天想在上?”

  “你累了那么久,换我出力。”

  商陆很尊重她,起身,靠坐床头。

  隐约的地脚灯中,他腰上腹部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十分结实有力。

  乔荞翻身,腿一跨。

  明亮的玻璃窗上,映下男人和女人的身影。

  纤细的腰身被商陆结实的臂力,紧紧握着。

  ……

  夜色下的另一头。

  何启东开着车子从外面办事回来。

  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

  今天是10月10号,已经嫁人的乔荞,还记不记得这个日子?

  她真的已经彻底放下他了吗?

  今天这个日子,她又在做什么呢?

  回到怡瑞别墅,何启东看着别墅门前的灯,总觉得有些清冷。

  他自嘲的笑了笑。

  人家都已经嫁了,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又关他什么事?

  但,忍不住的去想。

  开了门,推门进去。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让何启东更觉清冷寂寥。

  他一米九的个子,在漆黑空旷的别墅里,显得更加形单影只。

  啪!

  突然,灯被打开。

  五彩缤纷的彩炮从屋顶缓缓落下来。

  清冷空旷的屋子里,终于有了一丝热闹的气息。

  彩色礼炮缓缓下落时,映着一张年轻漂亮的脸颊。

  邓晚舟手握着炮筒,唱起了生日歌!

  七年前。

  每到阳历10月10日,给他唱生日歌的人是乔荞。

  乔荞从不会落下他的任何一个生日。

  这七年,依然有人不落一次的,为他唱生日歌。

  可唱歌的人换了,何启东的心,再无任何波澜。

  彩炮落了一地,缓缓归于平静,何启东看着兴高采烈的邓晚舟,冷冷抬唇:

  “去年我就告诉过你,我不需要你给我过生日。”

  像是一桶冰冷的水,从邓晚舟的头上,劈头盖脸地浇下来。

  浇灭了一半的热情。

  但脸皮厚的人,怎可能被一句话给击退?

  邓晚舟笑了笑,“你不需要是你的事,我坚持,是我的事,反正我说过,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会陪着你。”

  这句话,乔荞曾经也说过。

  何启东的眼神黯淡下去。

  “我知道我代替不了你的前女友。”邓晚舟看着他。

  他道,“那你还做这些毫无意义的坚持。”

  邓晚舟弯眉一笑,“人活着,总要大胆一些,爱一个人,翻一座山,追一个梦。”

  她的大胆给了何启东。

  她的爱也给了何启东。

  她要翻的那座山也是何启东。

  她要追的那个梦,依然是何启东。

  这才是人生的意义。

  岂能因为他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前女友,就轻言放弃呢?

  “你对我第一次表白时,我就-->>